nbsp;回答方辰的是满眼的惊愕,以及又一通震天的嚎啕。
即便在日久以后,方辰始终认为,让他最为疼疼,最没办法的,福保的终极杀器便是福保的大哭。
在福保痛哭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方辰才在稍稍平静些的福保的嘴中知道了大致的情形。
不过当他知道自己叫啥名子时,他再次晕眩了。
钮祜禄氏.善保。
天哪,见过倒霉的,没见过像他这样倒霉的。
就算没穿成王侯将相……
就算没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命……
就算真穿和绅……
也要等和绅发家之后再穿呀!怎么就这样时运不济,正赶上人家白板赤贫时穿了呢?
方辰就这么抱怨着,就着半杯茶水,吃了个能把人噎死的高梁面饽饽。
嗯,他实在饿了。
见他哥吃得香,福保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大泪珠儿,抽搭了几嗓子,又端起白瓷的茶壶给他哥添茶,一边偷偷的咽口水。
方辰耳朵极灵,手顿了一顿,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轻声道,“我饱了,福保,剩下的你吃吧,粮食来之不易,莫要浪费。”
福保年纪尚小,眼巴巴的看着方辰手里的饽饽,虽然很饿很想吃,还是摇了摇头,“哥,你睡了两天,多吃点儿,福保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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