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严做了场梦,躺在床上醒过来后,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正戳着内裤,内裤是它压抑的牢笼。
它正急切地想冲破牢笼,弯翘着龟头,阴茎在内裤里向上跳动着。
林严从来没觉得这条内裤这样紧的难受。
内裤顶端还有一大摊水迹,林严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射精后的狼狈,还有床上的一片狼藉,暗自咒骂了一声。随手拿起床头的纸巾,把肿胀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林严甚至忍不住舒服地叫了一声。
他擦了擦龟头顶端挂着的液体,又拿着兜满了精液的内裤,进了洗手间清理。
在梦里安欢一会儿对着他自慰,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部,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还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声,一会儿被他操到浑身抽搐,要他停下来,一会儿要他再用力些。
他满脑子都是对着他发骚的安欢的模样,忍了很久再也忍耐不住就又把安欢按到床上操,像是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