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大赛前夕,系统的第一次展示

”他补充道，“比如历史上类似政策出台前后，哪些行业先涨后跌，资金流向如何变化。把这些经验数字化，形成参考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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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沉默几秒，转向评委：“这个项目的思路值得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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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结果很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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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奖颁给了一个智能温控装置，二等奖名单念到陈帆时，掌声并不热烈。但他刚要退场，市长却起身走来，亲自把证书递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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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这个方向。”对方低声说，“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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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致谢，转身离开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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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通道狭窄，灯光昏黄。他靠墙站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开始收拾桌椅。林悦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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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信了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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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再当笑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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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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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立刻回答。手指摩挲着u盘外壳上的刻痕，那道“data_backup_19980328”仍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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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重算了三遍数据。”他说，“不是为了参赛，是为了确认我没有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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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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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知道，它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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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他肩头的书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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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她说，“明天还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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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了一声，跟着她往出口走。礼堂大门敞开，外面人流已散，只剩几个工作人员在收横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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