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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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起身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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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去现场。”她说,“别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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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后,他没立刻去睡。坐在桌前,把演示稿的第一句话默念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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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拉开抽屉,把那张摔裂的软盘放进一个空火柴盒里,合上盖子,压在笔记本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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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五点,天刚蒙亮,他起床洗了把脸,换上干净衬衫。书包拉链拉好,肩带扣紧。出门前最后看了一眼电脑主机,按下电源键测试是否正常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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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亮起,系统自检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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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锁门,脚步落在楼梯上,一层一层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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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楼道窗口斜照进来,落在书包侧袋的位置。那里没有软盘滑动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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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始终贴着书包外侧,掌心抵着夹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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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还在。\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