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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延笙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动她?
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宴问:“江延笙,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坦然。
他愣住,“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江延笙看着他,面无表情,原话送还,“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程宴耐性不如江延笙,两人字字句句里夹枪带棒,一来二去,偏偏对方不露山不显水,整个一伪君子。
他脸上的表情再次皲裂。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那短命哥哥死了,我这个当弟弟的,不得照顾一下嫂子?”
结果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这话歧义太重,很容易让人想偏。
程宴捉住重点,“你们睡了?”
“是又如何。”
程宴其实不太管江家那些恩恩怨怨,上一辈的事情,无非就是男人年轻时候在外面留下的情债。
但江延笙,他可真是个混蛋。
男人淡然地笑着,嘴角的弧度似乎藏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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