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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的气氛因为李泰这番急转弯般的解释,显得更加古怪和压抑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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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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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干咳了几声,打破了厅内的寂静,他看着林平安,缓缓开口,语气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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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朕近日听闻,你这府邸后院,鼓捣了些从海外得来的新奇农作物?似乎…颇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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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林平安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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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二凤怎么知道我种了土豆?!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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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哪个下人嘴不严?还是他在我府里安插了眼线?不对啊,我种的时候都很隐蔽,没有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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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二凤对于长安城的掌控力,达到了让人心惊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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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安心中慌的一批,面上却稳如老狗,朝李世民拱手回道:“陛下圣明,洞烛万里!我确实得了一些海外奇种,正在后院尝试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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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听着他心口不一的内心戏,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也不点破,只是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仿佛接受了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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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李世民的话锋陡然一转,目光变得更加深邃锐利,仿佛不经意般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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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新奇之物,朕倒是想起一事,中秋夜,芙蓉园那场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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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洞之外传来的剧烈声响,震耳欲聋,世家死士残肢横飞绝非寻常弓弩刀剑所能及,百骑事后查验,亦非地动亦非天降雷霆…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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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锁定林平安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的脸庞和微微收缩的瞳孔,缓缓吐出两个字:“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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