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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冷哼了一声,还想向林平安撒娇,却见他眉头紧锁,目光望着门口方向,神色沉静,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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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安轻轻推开她,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和疲惫:“月儿,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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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李月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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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林平安语气加重,带着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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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见状,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做纠缠,只得悻悻地整理了一下衣裙,嘟囔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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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书房里,林平安揉了揉眉心,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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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质离开时那冰冷而失望的眼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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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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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立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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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檀香袅袅,驱不散李丽质眉眼间的愁云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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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在长孙皇后的怀中,泪水早已浸湿了长孙皇后胸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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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噎着将先前在林府那一幕,断断续续说了出来,尤其是李月那近乎宣示主权的言语,字字如针,扎得她心口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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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可如此?那般不知羞耻!还有他……他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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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质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又是伤心又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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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那晚在石洞中,情况危急,长乐知晓并非他所愿,可……可他与姑姑如今这般,将我置于何地?将高阳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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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只觉得荒诞又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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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轻轻抚摸着女儿柔顺的青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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