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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兄长去求情的那一刻,我便觉得对不起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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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顿了顿,伸手抚在饱满胸口上,眸底深处满是痛苦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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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心,如同被撕成了两半,无所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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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李泰还有高阳兄妹仨闻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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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兄长和侄儿,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这确实让人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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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殿门外,李世民顿住了脚步,听着发妻的诉说,眼眶瞬间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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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和长孙皇后一样为难,一边是女儿,一边又是自己的大舅哥加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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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太重的话,怕伤了长孙无忌的心,影响君臣和谐,甚至影响夫妻感情,毕竟长孙冲可是长孙皇后从小看到大的亲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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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处理的不痛不痒的话,又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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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长孙皇后的心结,又何尝不是他的心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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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安想了想,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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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既是一位慈爱的母亲,也是一位顾念亲族的姑母、妹妹,这份两难,不正恰恰证明了母后的仁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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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满嘴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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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厚?或许只是优柔寡断,或许……是偏心母族?母后都有些看不清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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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安脸色一肃道:“母后,你答应赵国公之请,并非赞同长孙冲之罪行,亦非认为他不该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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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出于对兄长悲痛欲绝的不忍,是对长孙家族整体荣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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