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想做哪种普通人？

言，放火最要紧的其实并不是制造多大的混乱，而是能将她们姐妹二人的踪迹完全抹去，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甚至想将满山妇孺全部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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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放火也足够了，如果阳村能够完全被毁，这些妇孺也不再会在此定居，最多在别的地方传一些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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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帝都派人来查她们两人的下落，看着满村的断壁残垣，多半也只能得出一个她们姐妹死于大火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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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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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姐姐你好狠的心，他当时就站在我旁边，你就不怕一拒绝他，他凶性大发把你可怜的妹妹这样那样了……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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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司白捏过她脸后就没说话，像是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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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自己不是也没有反对吗？其实我知道的哦，姐姐你也一直想做一个……普通人对不对？”褚司月破天荒地认真起来，她看着林间漏下的月光，出神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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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司白不语，过了一会才轻声说：“呵，普通人？什么叫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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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或者‘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样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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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大抵都是助人为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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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想太多了，我们生下来就没有这样的命。”褚司白漆黑的眼睛盯着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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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褚司月眼神一闪，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灵古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样的……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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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褚司白一松手，司月就会接着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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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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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念了。”褚司白又把她嘴捂住，低声喝道，“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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