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
原来是在猜丁壳, 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往谁脸上画乌龟。
楚年一看, 喜鹊漂亮的小脸上干干净净,啥也没有,而丹鹤......妈耶,一张脸上都被画满了,连鼻梁上都趴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乌龟。
喜鹊指着丹鹤画满乌龟的脸,笑得喘不过气来:“弟弟运气太差了,一次都赢不了,我都忍不住想后出让让他了。”
这一波简直嘲讽拉满,丹鹤脸庞涨得通红:“有本事别猜丁壳啊,阿姐跟我玩棋!”
喜鹊冲他略略:“我才不跟你玩棋呢,玩棋你会作弊,明明是白子,一眨眼突然就变成黑子了,哼,这还怎么下,我才不要跟你玩棋。”
楚年听得好笑,抬手往丹鹤脑袋上拍了一把:“变棋子颜色?是不是玩不起?怎么下个棋还用灵气作弊?”
丹鹤愤慨地仰起头:“这能怪我吗!除了爹,谁下棋能赢得了阿姐啊!而且连爹都说阿姐棋艺恐怖!”
喜鹊得意洋洋地摇了摇脑袋:“我可以教你啊。”
丹鹤痛苦面具:“可我不想当小乌龟了!”
喜鹊画什么像什么,那一只只小乌龟趴在丹鹤脸上,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而浮动,活灵活现的,谁看了都想笑。
喜鹊乐了:“那不画乌龟了,换一个,改画兔兔。”
丹鹤:“不干!兔子弱了吧唧的!还不如乌龟呢!”
楚年努力憋着笑,在姐弟俩脸上各自捏了一把,不掺和他们之间的“龟兔大战”,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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