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整一个无语住了。
但他反应很快,在江母刚叫起来的时候就从凳子上站起来了,非常迅疾地窜进小破屋里,抄起之前顺进来的擀面杖,反握在背后,以免江母要打他。
江母也确实是想打他,一边尖利地口吐芬芳,一边撸起两边袖子,细长的吊稍小眼在院子里一通扫描,寻找趁手的家伙。
“小贱人,天天偷吃,老娘今天不打断你的腿就跟你姓!”
楚年嗤笑:“你说话讲点证据,厨房门被你锁成那样,我是会穿墙还是会遁地啊,偷吃你什么了?”
江母哪有心思听楚年说话,一心认定楚年就是偷吃,已经抄起墙角靠着的一根鸡毛掸子,扑过来就要打。
楚年当然是跑,他吃饱喝足的,还能跑不过一个在地里累了半天的泼妇?
江母追不上灵活的楚年,顿时更气了,整张脸都黑了,黑黄黑黄的,跟炒焦了的炭似的,很是扭曲。
她大骂楚年,越骂越难听,不仅骂他,连带着把他全家上下各个亲戚也问候了一遍。
但楚年孤身一人的,哪来的亲戚,才不在乎她骂的有多难听呢,横竖是不生气,见她很难追上自己,还往阴凉地方一站,笑着问:“你怎么就会这么几句啊?没有别的词了吗?换点新鲜花样我听听呗?”
江母:“.........”
江母都快气炸了!
她可真是长了眼了,第一次见到如此厚脸皮的哥儿!一时间嘴皮上下哒吧嗒,骂他的话都磕磕绊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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