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更红了,对视须臾,怕楚年光是看着自己就会生气,便贴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把脸转了回去。心中全然是懊悔,自责不该答应下去的,就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就好了,那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楚年发了一通火,也有点后悔。
真是,跟一个重病患者生什么气...但凡不是病得这么重,但凡有点自理能力,他也用不着受这个罪啊。
这么一想,除了后悔外,楚年还生出了一点心虚。也是他自己没有想到江自流会这么重,没做好准备就把人扶起来了,所以才双双搞得这么狼狈。
目光飘忽了两下,楚年深呼吸了一口气,平视前方,左右手的食指搭成个十字扣在一起。
还是先止个血冷静一下吧。
据说这样能快速止住鼻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试一下总是无妨。
也不知道是土法子奏了效,还是鼻子自己坚强,楚年的鼻血很快就不流了。
不流了楚年也不敢再去摸,怕一个不得劲就会惹得它继续流,于是强忍着酸涩感,不再管鼻子,改去收拾江自流。
江自流的脸上还沾着血呢,再不擦都特么要在他脸上凝固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就算是自己的血,楚年也会嫌弃它破坏了美感。
把江自流的脸擦干净后,楚年手向下,去帮他整理衣襟,当他的指尖无法避免地划过小块肌.肤时,楚年能明显察觉出底下人的紧绷。
默了一下,楚年实在是憋不下这口气。
他就不明白了,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他是哥儿,江自流是汉子,不管是娇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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