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年还挺有亲切感。
楚年对筐篓里画轴一样的东西有些好奇,他觉得那应该不是画,画哪可能这么红,说是春联都比画靠谱。
多看了两眼后,楚年冒出来个有趣的想法:这些该不是古代版锦旗吧,到时候拿出来,展开了,全是类似“医德高尚,妙手回春”这样的夸夸?
收回放飞的想法,楚年理了理衣服,走到进到里间的门口,隔着帘子,说:“老爷子,我是楚年,来看看您。”
话音落下,里面罗德山唤楚年进来:“是年哥儿啊,进来吧。”
楚年应声进了里间。
罗德山正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楚年来了后,他把书放到了枕头边上,看向楚年,脸上带着笑,目光很是慈爱。
楚年问:“听说您吃了药,感觉好些吗?”
“好多了,没什么大碍。多亏你聪明,及时帮我把毒排出来了,不然可就悬咯。”罗德山笑着说。
说是这么说,楚年看罗德山气色依然不是很好,而且上身披了一件厚厚的外衣,身下盖着的被子也多加了一层,估计是要养一阵子的。
罗德山见楚年还杵在门边站着呢,忙招呼他说:“站着做什么,坐下说话呀。”
“好。”楚年应声点头。
床榻对面就是一张高背的竹椅,楚年坐了过去,把灰麻袋从背上取下,放在了脚边。
灰麻袋落到地上后,被关在里面的竹叶青不安分地在里面扭动,把袋子蹭地哗哗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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