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实施起来,楚年眼前还面对着一座巨大障碍。那就是江家。
江家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吗?能自由平安地出入江家,争取到一定自由吗?
楚年不禁沉吟。
他虽然演了江母一波,但江母要是能被三言两语就打动的人,就干不出来放任自己儿子病死的事了。
江母单纯就是怕蛇被限制住了而已。
从江母这边难下手的话,那就改从江爹入手。
江母确实不可理喻,可江爹身上还是有突破口的,这一点从小破屋依然完好的门上就能看出来。
楚年坐着想了想,对江自流说:“夫君,我出去一趟,把食盒还回去。”
说完楚年去拿食盒。
以防万一,楚年把食盒里的空碗筷取了出来,提着什么也没装的空食盒,背上灰麻袋,出去了。
就快要到一天农忙结束的点了,江母在厨房里扔柴生火,准备做晚饭。大锅生火不容易,烧柴的烟既熏人眼睛,也呛人咳嗽,江母在厨房里被熏得直咳,楚年手脚轻,没被她听到声音。
这给楚年省了些不必要的麻烦,提着东西轻车熟路地溜出了江家。
楚年记得老爷子家在哪儿,很快就寻了过去。到了门口,他敲门,这回开得快,是老爷子的儿子开的。
看到楚年提着食盒过来了,汉子眉头一挑,显然是没想到楚年动作会这么快。在江家听到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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