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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枣是先不用磨成枣泥了,但带回来的草药正好也要磨,磨好了敷到额头上,把伤口治好。
等头消了肿,不会再疼,行动力也能提高一点不是。
见楚年催,江自流抬起手,指了指鸡蛋羹,又指了指楚年。
楚年怔然。
这病秧子的意思,是想把剩下半碗留给自己?
楚年问:“夫君是想让我吃吗?”
江自流点了点头。动作间他小咳了一声,歪头往旁边靠了靠,没再对着楚年。
楚年:“......”
靠...这弱不禁风的病美人,还挺会疼人?好东西知道留一半分人呢。
其实原本楚年也没打算把鸡蛋羹全喂给江自流,毕竟碗在他手里,给江自流喂多少还不是他说了算。
只是江自流病得厉害,好不容易搞到个有营养的东西能吃吃,当然得让他多吃一点,好增加他的存活率嘛,这归其根本,还是为了楚年自己。
但江自流这么贴心的做法,倒让楚年有一点心疼他了。
心疼之余,也算有点明白为什么江自流不受宠了。道理很简单,会哭的小孩才有糖吃!
出生在江家这种家庭,就得会哭会闹会争取才行!
“夫君你吃,我身体好好的,可以找其他吃的,鸡蛋对病人好,你多吃点。”楚年上手,把江自流的脑袋掰过来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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