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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世间有两种绝色,一是美人垂泪,二是美人泣血。
美人垂泪楚年见得多了,美人泣血还是头一回见。江自流病重羸弱,这会儿唇上染了红,凄艳得触目惊心,除非心是石头做的,否则很难叫人不动容。
楚年看江自流的眼神是惊艳和同情,同情多于惊艳。
但江自流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楚年给他擦脸,他想躲开;楚年给他擦手,他想抽手;楚年看他,他闪避视线。
就好像,楚年不是在照顾他,而是在轻薄他一样。
楚年:“......”
一来二去的,楚年甩帕子不干了!
不就是人工呼吸未遂么!至于防自己跟防贼一样么!
只是刚撂下挑子不管,又想起来和离大计。
为了长远自由的将来,得忍。
压下火气,楚年继续给江自流擦脸,边还莞尔一笑,关怀备至道:“夫君,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既然嫁给你了,服侍你是应当的。”
说是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不像语气这么轻,比之前重了几分。
忍了,但又没完全忍。
力气一重,手指难免会磕碰到脸上。被温热的指尖戳着,江自流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温声软语之下隐藏的情绪?至少不会是嘴上说的这样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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