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他的声音又轻又哑,落到耳朵里,像有羽毛挠了一下。
楚年这才正眼看向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这一看,不由一怔。
万万没想到,江家的歪瓜裂枣里,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貌美的,跟外面那一群人的画风格格不入,仿佛鹤立鸡群,让破烂的屋子里蓬荜生辉。
只可惜是个无精打采的病鹤。
肤色苍白如纸,唇干欲裂,气息微弱,说是下一秒就会撒手西去楚年都信。
楚年拍拍他的脸,遗憾道:“都说自古美人多薄命,可惜了,你这张脸倒是正好踩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这张脸是真好看。就这还是病着的样子,若是好好的,该是何等的风华。
江自流意识迷离,冰凉的脸上感到温热,他努力掀开眼皮,看到个眉心红痕的哥儿在摸他,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美人”。
脸面一烫,江自流呛到,抓着破旧的薄被咳嗽起来。
楚年默默收了手。
再好看又有什么用,病成这样,怕是熬不过这个秋天了。古代人就是迷信,还冲喜,冲喜能有用?不过是白搭了哥儿一生的幸福。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能够重活一次,他可不打算在这里磋磨一生。
这时屋外传来动静,有人哒哒哒地跑来,停在门口,啪啪扣门。
“夫郎夫郎,四儿来找夫郎玩了,娘亲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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