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惊讶出声:“你怎么受伤了?”
王庆林疑惑地看向苏梦,探究地看了一眼又一眼,哑声说:“你就是林医生?快跟我来。”
一句“林医生”,叫得苏梦立马回魂。
糟糕!她现在是林医生,男的,男的!
还好王庆林没有如那个狗男人一样疑心重,否则,她肯定又要浪费脑细胞自圆其说。
“他们都是塌方的时候受伤的。林医生,快救救他们。”
看到那些满身是血的人,有序地躺在脱轨的车厢里低声呻吟,苏梦心里一痛,扫视一圈,走向重伤的那批人。
车厢的另一头,已经有好几个医生和救援人员在忙碌了。
他们或蹲着,或跪着,都没说话,任汗水自由流淌。
苏梦也打开箱子,埋头开始工作。
忽然,有阴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
苏梦还没抬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你这里有多的止血药吗?”
“有。”苏梦指着小木箱子,“你自己拿吧,给我留点。”
口气熟稔得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霍振华嘴角勾起,郁闷的心情豁然开朗。
她应该不是很讨厌他、嫌弃他。
可听到她教唆人来追他,他莫名地烦躁、暴躁、想打人。
但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憋闷又憋屈!
原本他都淡忘了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就是唐师长那么的提了一嘴,那件事就如噩梦一般日日夜夜的在他眼前晃。
都怪唐师长乱点鸳鸯谱,扰乱了他的心绪。
霍振华拿了一瓶止血药,盯着她的侧脸说:“我拿了一瓶。”
苏梦头都没抬,手里动作不停,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小木箱子里最多的就是止血药和跌打药。
这多亏了神奇的空间。
空间里的药材长势喜人,她收了一茬又一茬,并在学习和锻炼的空余时间,制作了很多的药丸和药粉。
还把收缴来的棉布清洗干净,做了很多卷纱布备用。
可今天的用量有点大,救治了两个伤员后,她箱子里的纱布告罄。
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可能凭空变出纱布。
“同志,能帮忙调点纱布过来吗?我的都用完了。”苏梦向不远处的列车员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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