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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下室,困了她二十六年的地方。
“不说这些了,在我走之前能看到你自由就好。”丁念一同坐下,紧握她的手。
陈婉问她:“什么时候的机票走这么快啊,不多留几天吗嗯……蒋律呢,他不来找你”
“他啊,来不来——都无所谓了吧。”丁念沉思起来:“几十年不见,早就淡忘了。”
顿了顿,她补充:“我自由惯了,当初误闯进财阀的世界,本不属于这里的。结婚后我也跟着蒋律参加了几次商业宴会,他们谈合作,言语间来往尽是我听不懂的暗语,他们的游刃有余我却要花费好久学习,等我被繁文缛节压得喘不上来气时,我去买了份路边摊,我当即明白,有些人就应该待在原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