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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两个男人是不是也能有人戴着盖头?
我有私心,想揭一次吉羌泽仁的盖头。
当细密的痒意像把刷子在我脸颊上泛开时,我才意识到,吉羌泽仁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怎么醒了?”我转手去按床头灯,却被暗中一只手抓回,我想他刚醒来确实不适应光线,便任他抓着,“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吉羌泽仁的声音在近在咫尺的黑暗中响起,有初醒的磁性,仔细一听,全是心疼。
“原医生有心事不跟我说。”
他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心底已经很清楚我的心事是什么。
我自然知道我任何情绪都逃不过吉羌泽仁的眼睛,便坦诚笑:“我能有什么心事瞒得过你的法眼。”
吉羌泽仁的手从我腋下穿过,从后往前,从下向上,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姿势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无法挣脱。
这个动作暴露了他的不安,他依旧害怕我离开。
他吻了吻我额头,说:“不用担心。”
我十分受用地转开话题,“泽仁,你对未来怎么想的?”
未来,一个十分不确定却又十足重要的存在。我想知道,在吉羌泽仁的未来里,我是什么样的状态,也想知道,他的未来里都有些什么,哪怕鸟兽虫鱼的颜色我都想提前知道。
吉羌泽仁稍一沉吟,道:“等我们结婚了,我们就离开九寨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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