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里面,我对另一半的硬性要求则十分鲜明,在当今社会甚至可以说的上苛刻,但我并没有奢望真的能够遇到,因为我有听别人说—你总会遇到一个人来让你打破自己的原则。
我以为我也会这样,一边心惊胆战,一边期待,但事实告诉我,这句话并不适用每一个人,因为吉羌泽仁的出现,我所有的原则不但没有打破,反而一一实现。
这么一个人,我怎么忍心把他推进更危险的深渊。
我握住吉羌泽仁的手,心里好多话哽咽难说,“天也好,人也好……泽仁,那些我真的都不在乎,我只是不想再让你经受任何伤害。”
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枕头已经凉了,我瞬间清醒过来,套上衣服就往楼下去。
“两个男人结婚,我们都没见过啊。”
“就一定要结婚吗,你们两个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人是个好人,人家守了你六年,不同意你们在一起都说不过去,这件事我也不说啥了,咋突然又想到结婚呀嘞,不是让别个看笑话吗?”
“你现在才醒来,不想着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光想到这个了?”
“你们才是哎,说的净是些啥,人家原医生做了好多你们看不到眼里吗,那么好的一个娃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结了就结了哇,按以往的办就行了哇,现在的娃些不是那几年,没得娃又不是不能活。”
……
我停在门外,脚后跟紧贴墙角,脸上不由一阵冷一阵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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