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被吉羌泽仁看到,但眼前的景象告诉我,已经来不及了。
吉羌泽仁坐在地毯上,面前的大衣柜里堆满了各种颜色的纸菠萝,他仰头问我:“原医生,你还会折纸菠萝?”
我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挨着他坐下,说:“本来不会,后来泽旺教我的。”
“这么多……全是你折的?”
“嗯。”我点头。
吉羌泽仁感到不可思议,拿过一颗橙色的纸菠萝,放在手里打量了几秒后,又问:“这上面写的……吉,羌泽仁,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
他说着又取出几个纸菠萝看,结果都一样。
“我那段时间在练字。”我随机拆开一个三角插,凝视着上面的名字,说出的话却是在遮掩,“你的名字,笔画简单。”
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睡着的这些日子,我过得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