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心里的失落。
我取出十六块钱交给阿姨,笑着应:“不用不用,再不懂事的孩子坐车也要给钱的。”
阿姨没再推辞,收下了。
一路上,吉羌泽仁都安静地闭着眼睛,脑袋靠在我肩上,偶尔会睁开眼盯着前排弹琵琶的大爷的后脑勺。
听不见身后的窃窃私语。
“那就是说的大英村里的那个啥子植物人嗖,妈哟,看起来跟傻子有啥区别啊?”
“就是,人半死不活吊起命造孽,活的人又浪费钱,还不如早点解脱早点好……”
“听别个说,都好几年了,可能人家有钱吧,之前这娃不是块洗不出名(很出名)的网红吗……”
……
在九寨沟居住了六年之久,虽说平常还是普通话交流,但这里的方言我听起来已经毫不费力,同时,也不再在乎任何旁人的看法。
到了南坪后,我推着吉羌泽仁买菜,把买好的菜放他怀里,他就会乖乖地抱着,好像我给他什么,他就会收下。
“你们要来南坪给我们说,我们去接你们,晓得不?”
电话那头,知道我们来南坪的小姨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下次记到哈,都一家人,不要客气那些,不然以后我给吉羌告状哦。”
慢慢的,我已经成了这家里的一部分,而我是吉羌泽仁的恋人这个事实,已经被他家里人默认,这我感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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