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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亲眼看见他给吉羌泽仁理头发、修眉毛、涂唇膏、护肤……甚至不厌其烦地“对话”,仿佛这种事情并不奇怪,甚至已经做了成千上万遍。
即使他满脸温柔笑意,但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一些。
说实话,我很不忍心看见他这样子,如果吉羌泽仁一辈子不醒来,他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会疯的吧。
我试过让原叔叔劝原乂,但他却表示尊重自己儿子的决定,所以我只能自己试试,说难听点,吉羌泽仁现在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木头人,可原乂偏偏在这时候,将他作为医生和恋人的细致发挥到了极致。
根本不觉得吉羌泽仁已经是个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植物人。
听我这么问,原乂点了点头并没说话,而是转头走进灶房。
里面飘着浅浅的一股味道,就像在雪里埋了一阵的枯木发出来的气味,很冷。
原乂从悬梁上挑下两匹熏腊肉,装好给我,答非所问道:“婆婆们去山上码柴了,他们让我有机会交给你,带回去吃。”
我接过袋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原乂轻轻摇头,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不了”。
他说完伸手从墙角拿过一根指粗长筒,放进炉子里,怼着火块子往里猛吹了两口气后,很快,炉子里的火就“轰”得燃起来,红黄红黄的火照亮整间屋子,那点近似铁锈的冷煤味,渐渐被暖气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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