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吉羌泽仁的胸膛,上面还有几道刺眼的粉红色肉疤,我趴下去,安慰它们。
我知道吉羌泽仁是有感知的,他能够感觉的到我,即使他不知道我是谁,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
或许是我心情太悲观,直到最后某处变得一塌糊涂的,我才勉强起了反应。
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即将退出本能反应,我弯下腰静静地看着吉羌泽仁的脸,他的脸上有点红,可吹来的夜风连他的睫毛都吹不动。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腰上,学他曾经是如何掐在上边,如何把指温烙在上面,可我一松手,就又掉回去,只得被我一直摁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