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而事实上,并没有。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他们想要别人脆弱,然后坠落,最后捂住嘴,装作无辜地从尸体上踩过去。
不论在什么话题下,我和吉羌泽仁都会被拉出来说教一顿,但我的生活重心不再是别人的议论,我活着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去医病救人,去争取吉羌泽仁。
我给陈列打去电话,想告诉他邓尕泽旺去找他的事情。
电话隔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喂,小乂同学。”
陈列的声音有些反常的沉,我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一心只想嘱咐,生怕误了时候。
“泽仁说邓尕泽旺那孩子去找你,我把他号码推你,等会儿你联系他,然后接应一下,别把人弄丢了。”我切屏微信,把吉羌泽仁发来的号码发了过去,“接到人跟我说一声。”
“嗯哼—”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意味不明的闷哼,带着一丝痛苦的欢愉,我敏感察觉到对面正在发生着什么,顿时有些不悦,但更多的是无奈。
身为彼此知根知底的人,我自然不想看到他现在在感情里的这种姿态,但我除了说他两句也别无他法。
“陈列,你又在胡来?”
“成年人嘛。”陈列没有否认,不过,一经我揭发,他似乎也不再掩饰,动静越发大了起来。
很明显,和他爱做的那个人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闷哼声,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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