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绩,不然得复读,所以让泽旺带了些特产,去当面感谢一下。”吉羌泽仁似乎看出我有所顾虑,问,“怎么了吗?”
我摇头,猜测始终是猜测,在还未有定论的时候,所有猜测都是主观臆断。
“他以前有一个人出过门吗?”我有些担心。
吉羌泽仁说:“那么大个男孩子了,出门在外不靠自己靠谁。”
预定的车是第二天七点的,出门的时候,天还雾蒙蒙的,吉羌泽仁这个年纪正是贪睡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我要走,他硬要拉着我,哼哼唧唧地贴上来说再睡一会儿。
“我手下有几个学生,得回去带他们。”我亲了亲他眉骨,软下声音哄,“乖。”
虽然平时对他心意的回应很直接,但这样主动去说一些肉麻的字眼,还是极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