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床上,然后轻轻拍打屁股,婴儿脸一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尖脆,十分有力。
护士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紧接着泽仁小姨就被推了进来,麻药药效还没过,她眉头舒展着,面色却十分苍白,我知道,将肚皮一层层剖开再缝住,只要是个人都会很痛苦。而对于每一位母亲来说,生孩子的过程都是异常艰辛的,那种痛并非三言两语甚至别人能够换位思考的,她们将孩子领到世界这一点,就已经相当伟大了。
婆婆和泽仁姨父在病床上铺护垫,而给婴儿换衣服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和吉羌泽仁身上,我看着婴儿床里那小小的人儿,心跳莫名加快,一时无从下手。
我之前所接触的人没有过这个年龄段的,根本没有有用的经验供我使用。
相比较我,吉羌泽仁倒显得镇定很多,他弯腰,温柔地注视着婴儿,轻轻地唤了一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