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我好不容易找回点意识,正准备开口,就又被吉羌泽仁顶了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每察觉我有开口的趋向,他就直顶敏感点,叫我津液含不住。
他吻着我耳朵,呼吸黏腻潮湿,“你动摇一次,今晚的事情就会上演一次,直到你不再动摇为止。”
“哭也不行。”
“收起那些没用的想法,我就算死了,也会守着你。”
……
万籁俱寂,我们用体温蒸发对方身上的液体,直到天边鱼肚白,这场疯狂噤声的欲事,才以我的小便失禁告终。
他明明那么会说情话,可每当我有所退后的迹象,他却不善言辞,只会在不易被人看见的时间里,把我顶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点,一声不吭地将那些念头顶得稀碎。
凌晨的树林里,小溪旁,牛圈后面……
青天白日的去摘五味子的高山深处,在硌腰冰凉的楼梯上……
到最后,他总是会说一句—“原医生,我不准的。”
第49章 看得出来,他想抱我。
陪泽仁小姨去产检那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初一。
检查出来说婴儿脐带绕颈,有缺氧的风险,最好还是考虑剖腹产。
手术当天,爷爷由于料理家里牲畜脱不开身,泽仁妈妈请假来到医院帮忙照顾,他姨父也去办理相关手续,产房外,只有我和吉羌泽仁,还有婆婆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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