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听见婆婆在给泽仁小姨打电话,大概是来吃饭的意思。
泽仁小姨住在沟对面,目测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但小路邻坡,加之她怀有身孕,一个人不放心。
和吉羌泽仁打过招呼后,便走去接了。
过渡大小路的是几块厚重的铁板,走过它们,就是两边野草丛生的小路,小路一路上坡,转角就到了对岸,再走几步,就到了泽仁小姨家。
不若城市里,且先不说楼上下,单说邻居都很少照面,更别说像这样家家户户都熟络,一家人住近些,也是一种热闹的幸福。
往回走的路上,她问我和吉羌泽仁是怎么认识的。
我实话实说:“那时候第一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不小心掉了东西,是吉羌泽仁帮我捡到的,然后就算是认识了。”
“也就是来这里的前一晚,我也不算是他的朋友,就是个迷路的游客。”
泽仁小姨面色红润,笑起来像一朵花,她扶着我的手臂说:“怕是我们吉羌先对原医生你有意思的哦。”
我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也跟着笑了笑,问:“为什么呢?”
“这么说的话你应该不知道,就你们来的前一天晚上,他发消息跟我们说他要带朋友回来过年,还反复叮嘱我们不要问你的伤。”泽仁小姨说,“我们还猜这孩子是不是带对象回来了呢,现在看果然是哈哈。”
我闻言一愣,那天的记忆突然又被洗了一遍,明晃晃亮在我的脑海里。
那天晚上,我面对着他,却看不到他真正的心思,我如今知道他心思细腻,却不曾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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