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个名词太陌生,我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农活?”
“嗯,去挖土豆。”他说着还做了个相应的动作。
我几乎是下一秒就坐起身,飞快地穿好衣服,说:“我也想去。”
我也想做些什么在他家人面前表现表现,就算不是这样,我也觉得不该就这样坐等食来,我并非手脚不遂,不管做什么,大大小小总有我能帮的上忙的。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早去做农活。
吉羌泽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没有雪的覆盖,我看见整个村寨截然不同的一面—青瓦白墙,绿色从地上蔓到山上,缠缠绕绕,郁郁葱葱,充满着舒畅心情的新意。
吉羌泽仁给我取来个帽子,说是怕太阳出来太晒。波浪形的帽檐,还有一朵粉色醒目的大花,我想应该是他外婆的,我很少见到这种样式的帽子,稍微试了试,还挺合适。
我取下,又戴在吉羌泽仁头上,总听说花太艳太大会显俗,可其实并不然,比如现在,很可爱。
吉羌泽仁冲我粲然一笑,我也不禁笑了。
他颠了颠背上的竹编背篓,里面装着几大瓶早就冻好的冰水,瓶子是大瓶可乐的,里面的水硬得像石头。此外,还有几把需要的工具,我喊不出叫什么,只觉得它们像大象的牙齿,看起来摸起来都是铁做的,把手木制的,铁齿上面有许多细微的短痕,齿棒相接处有很多旧泥垢,可以看出已经有很多年头了。
去地里的路上,泽仁外公还跟泽仁说,怎么能让客人跟他们去做农活,太不像回事儿之类的话。记得泽仁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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