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很脆弱,可禁不起折腾。”
“嗯好。”我点头应是,手下的动作空前得快。
作别之后,我坐上出租直奔机场。
“原医生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呀?”司机师傅笑着问。
我这才发觉自己一路都在无意识地哼歌,连忙止住,“啊,没什么,就是出院了。”
司机师傅打了个弯,语气关切地问:“原医生你,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我点头微笑。
“那就好那就好,得亏了原医生,我爸才能捡回一条命呐。”司机师傅歘空对我比了个大拇指,声音里没有我害怕的惋惜,“不愧是我们杭州的好医生啊。”
以前,冠以杭州的夸赞与我而言是一种压力,但更是一种荣誉,可后来最怕别人提及,最怕因为自己带给这座城市负面影响,最怕这种定义沦为讽刺。定义的结果无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是,在灭顶的舆论中,杭州没有抛弃我,院方没有抛弃我,杭州的市民更没有抛弃我。
在我再次一个人躲在柜子里当缩头乌龟,以为谁都会像曾经一样丢下我的时候,年过六旬从不喜上网的师父与对立面的人争得面红耳赤,院方顶着形象口碑的巨大压力,从头到尾据理力争,从未息事宁人......
他们对我说:“原乂,不是你的错。”
可是当时,我只想着怎么才能尽快结束这件事情,怎么才能不让那么多眼睛盯着我,怎么才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不想以这种方式活在别人的嘴里,不想以连累别人的姿态活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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