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的意图,我立马缩手躲避,却被他一手锢住,“不行,这,这么重要的物件—”
“原医生。”吉羌泽仁强硬地对上我的视线,不容我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弥足珍贵的念想,交到我手上。
他说:“阿姐替我陪着你。”
我自认不是一个孤独的人,或者说长久以来的独来独往,已经让我不习惯依赖别人,个别时候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排斥。
可是,我总算明白,一个真正的人不能缺少爱。
不论是自爱还是他爱,都不能缺,一个有爱的人,一眼看去,就是不一样。
我不否认吉羌泽仁带给我的改变,也从不怀疑他所作所为的真实性,但我每一次都会衡量,某句话,某件事的保质期。
每一次都会想,如果他到了我这个年龄,经历过社会上的人情冷暖后,还会这样做吗?
我不知道,他本人更不知道。
将自己如此珍贵的物件放在别处,我做不到,这么一想,我似乎什么都没有留给吉羌泽仁过,除却那些会随着时间淡化的吻痕,什么都没有。
果然是我太过保留了吗?
我注视着手上沉重又温暖的手绳,心里生出浓浓的愧疚感。
犹记初见时,我便觉得这手绳的编织手法十分繁复,现在放眼前细看,仍不由得惊艳。金红褐蓝色的绒线巧妙地交缠在一起,既做到看不出其中的头发,又能做到复杂又精致。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我并不感到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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