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到时候可很难解断。
然而,来不及。
门缓缓打开,对上视线那一刻,我们两个都愣了。
他惊讶于我站在桌前,而不是被绑在床上,可我惊讶的却是他脸上淤青,以及他手里拎着的男人和身后双手抱胸的陈列。
“扑噔”一声,他手中的男人跪在地上,衣帽往开掉,露出一张肿包乌青的脸。
我多看了几眼,才勉强认出他就是那个玩弄我软肋的男人,他抬起头,正准备说什么却被旁边的吉羌泽仁抢先。
“原医生,对不起,我打架了。”
兴许是他犯的错比我自己剪开纱布还要严重,才没有追究,又或许,他心里已经在打算如何把我锁得更牢。
这不重要,我想走,他拦不住,不想走,画地也是牢。
“谁打的?”我皱起眉,看向门口的三个人。
吉羌泽仁低下头,两只手贴着裤缝,骨节红肿但干净,有明显的清理痕迹。
陈列叹了口气说:“我打的我打的。”
我知道这场架和陈列根本不沾边,他这是怕我骂吉羌泽仁,主动揽责了。
“两个都你打的?”
陈列一噎,咳了声没再接话。
吉羌泽仁走到我跟前,伸手拉住我手腕上吊着的一截纱布,软声认错:“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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