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与离开有必须的因果关系吗?一早醒来拎起裤子走人的大有人在,问起昨夜对方的名字,都有可能喊不出口。
变成那样不就好了?不用负责,没有压力,坏的点就是纯脏,然而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找的借口。
“我这是?”我抬手勾住他脖子,摁着他的后脖颈往下压了压,嘴贴近他说,“一夜qing。”
吉羌泽仁凝视着我,眼底弥漫出沉默,我和他隔着昏暗对视了半晌,他才亲了亲我,轻声说:“原医生,我不想。”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肯呢?”即使从问题问出口的同时,我就已经想到他的答案,但还是想赌一把,我赌他会冲动上脑,赌他庸俗粗烂,赌我会多一个不喜欢他的理由。为了让自己解脱,我竟然想让一个好孩子变坏。
结果,是我赌输了。
吉羌泽仁不吭声。
算了,不为难他了。
“那我,用手?”
吉羌泽仁闻声看向我的手,喉头上下一滚,吞咽的声音在我耳边十分清晰,但他还是在犹豫。
“坐我前面。”我咬了咬他耸兀的喉结,替他决定。
“原医生……”踌躇片刻后,吉羌泽仁面对我,我往下看了眼,那吞咽的声音又跑进了我的喉咙。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下一秒就被吉羌泽仁不由分说地吻住。
我像是在对他进行一场报复,他多用力吻我,我就多用力弄他,只是我拉弓的技术没他那么好,或许不太能让他尽情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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