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等到他抿着唇蹲下身,将向日葵一株株捡回怀里。
我数了数,一共是十三株。
“就和它们一个颜色。”吉羌泽仁看向我,“所以,我要带你去看,和我一起,站在我房间的窗边。”
“一定。”
即使我生活中极少以这种态度示人,但也发现,我和吉羌泽仁真是一点架也吵不起来,他甚至连狠话都不会说,只会一味地表达自己的心意,不停地告诉我,他需要我。
需要陪他去看更多风景,和他一起做更多的事情,一起梦成千上万个夜晚。
也是这时候,我才终于明白,一直以来源于吉羌泽仁的压力是什么。
是痴,是真,也是深,更是纯。
让我但凡动摇就喘不过气,一种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
“我的手机呢?”我猛喘了口气,没有回应他的自说自话,只在乎现在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情况,是还在等着我的回答,还是已经将事情曝光。
“原医生,怎么还能想着他呢?”吉羌泽仁将向日葵放回桌上,冷着脸埋怨了一声,他从兜里取出我的手机,淡淡打量了几眼,“我暂时替你保管着,工作上的事情会及时告诉你的。”
“你就在这里,先呆上一段时间吧,抱歉,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你—你疯了?!”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本以为他只是闹闹脾气就够了,结果是打算跟我生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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