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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医生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吉羌泽仁缓慢滚烫的呼吸像狩猎的蛇,从我的侧颈游萦到我的右侧脸,像是野兽在斟酌着这顿盛宴从何处下口,我咽了咽口水,躲藏着那锁住我的,若有实质的目光。
我心底涌出不祥的预感,挣扎着要推开身后的人,可一只手与之对抗实在是蜉蝣撼树,只好静下心来去试图缓腿部的僵硬,以防等会动腿摔倒,连远离吉羌泽仁的机会都没有。
“放,放开我。”话一出口,我才听出自己的声音有些颤。
然而这并没有任何实际作用,这是我第三次感受到吉羌泽仁带给我的令人心惊的压力,这种压力难以言喻,不寒而栗。
我开始无端喘气。
“原医生,我想好第二件事情了。”吉羌泽仁的唇紧贴着我的耳朵,一字一句低哑深沉。
我偏头要躲,却被他的吐息逼地退无可退,心脏不停地冲撞着胸膛,似乎随时都会破膛而出,我只好稳住声音咬着牙问:“……什么事,明年一起看雪?”
“不是。”吉羌泽仁否认,“我希望你答应我,每天至少笑一次。”
“这,这就是第二件事?”我怔住,本还在尝试挣脱的手倏忽停了下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