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又走过一个拐角,类似机器囫囵吞吐中夹杂着高昂亢奋的人声从楼上传来,视野也变得敞亮。
“今天这手气背时了哦,输了老子几大百!”
“妈妈的这是啥子撇牌,鬼迷日脸的扣都不好扣……”
“几家缺条子啊?!”
“你上把还赊我二十五块钱哦,这把当了嘎?”
“人些,晚上煮疙瘩子吃不吃喔?”
没猜错的话,是麻将,四川很有名的娱乐方式。不知道是从哪看的一句话,说是飞机在四川上空都能听见麻将声,至于是否是真,我也并不在意,我只是在想,当今好歹是法治社会,就算选择动手也不至于这么光明正大吧?
我满心疑虑地踩着吉羌泽仁的步子往楼上走,繁密的雪在楼道上化成稀稀拉拉的水印,潮湿又冰冷。
他从怀里取出钥匙,打开门。
我毫不犹豫地随了进去,那一瞬间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下总不会再等了吧。然而,又是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第三个人。
这是打算一个人作案吗?也是,对待像我这样的人,他一个人也够了。
我打量了眼客厅,里头陈设简单,沙发和桌子相向摆着,桌上有摞摊开的作业,离窗两步远处立有一个通体黢黑的火炉,烟囱成直角状通向窗外,处处都是浓厚的烟火气息。
与我那常年独居的房子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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