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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发涩的唇角,极不情愿却又十分惬意地接住衣袖,就这样,我踩着青年的足迹走向生死未卜的方向,雪在脚底发出雀跃的欢呼,像是在庆祝我即将到达乌托邦。
说起这个怪病,术语称“红色癖”,凡是红色的东西都能勾出我心中最隐秘难言的欲望:
吃苹果先吃掉表皮,住院服特意换成全红,甚至输液管里回流的血我都想咬破尝一口,诸如此类,就差没把头发染红,来表示我对它的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