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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身体的欲望退去,他神智恢复,知晓自己必定是被下了药,他直觉此事肯定与害死漾漾的凶手有关。
他回忆昨夜,他喝得酩酊大醉,是母亲命丫鬟将他送回自己院子,脑海里依稀有昨晚接近自己那个女人的轮廓,不似丫鬟,他觉得是王如筝。是她背后的凶手推她出来的?还是她自己便是那个凶手?
当日他命人彻查在他酒里下药之事,可遍寻无果,酒中并未查出有任何异常,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可他确信自己一定是中了某种催/情药。
直到下人收拾房中残局,有个丫鬟不慎将酒水洒到了掉落在地的披风上,那披风正是他昨夜在外头穿的那件。
月白色的蜀锦缎面上,酒水所溅之处出现了点点红色印记,他觉出有异,找了人来验看,这一验才知晓他确实被下了药,只是不是在酒里,而是在披风上。
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状春/药,十分罕见,饮酒之人闻到便会催发。这药几乎堪称最完美的作案工具,但唯一不足的便是遇到酒水会变色,但随着酒精的蒸发,颜色又会随之消失。
好似是老天有眼,桓翊巧之又巧地亲眼目睹了这药遇酒变色的一幕。
重生后的这些年他一直苦于没有找到凶手害人的证据,如今宋时祺将自己置于险境意图引出凶手,他不能让她的牺牲和努力白费。
既然王如筝的嫌疑最大,不妨从她的角度考虑。趁自己酒后下药接近,目标是自己,那么她害宋时祺的动机很可能是因为他,她想接近他,亦或是她背后之人需要她接近他。
“桓翊。”
“嗯?”思绪被怀里人娇柔的声音拉回,他忍不住轻轻吻一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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