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的,故而卫氏是长期服用避子汤药的。
去往卫柔卧房的路上,桓夫人脚步慢了许多,远远便听到里头压抑的抽噎声。
门口的丫鬟见到主母,刚想禀报就被桓夫人示意禁声。
屋内哭泣还在继续,是卫柔的声音。
“是我命苦,怪不得旁人,当年阿娘就劝我不要嫁次子,是我执意要嫁的……”
里面断断续续传来丫鬟的劝慰声,可卫氏并未停止嘤嘤哭声。
“世家大族的规矩……我守着……我不怪大嫂……可是,可是……夫君后院那么多姨娘,个个虎视眈眈,我没个子嗣倚仗,在她们面前也没脸……总不能……大嫂一直不生,我就……我就……呜呜,这药吃多了,往后我生不了了可怎么办……”
桓夫人面色铁青,再没走近一步,站了片刻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宋时祺未置一词,往四知堂回去了。
若是前世,宋时祺听到卫氏此言必定要心怀愧疚,可此时她却只觉周身泛起了凉意。
昨日婆母大张旗鼓催促他们夫妻生孩子,今日卫柔便哭哭啼啼添柴加火,这一环扣一环的恶心感觉,真是分外熟悉。
回到四知堂的桓夫人心中无法平静,这半年来的一腔执念突然被打破,她有些措手不及,丫鬟端上茶水,她正想喝一口平复心绪,指尖被滚烫的杯盖烫了一下。
只听“嘭”的一声,茶杯碎裂一地。
“你怎么伺候夫人的?”颜嬷嬷可以放柔了的声音响起,从她的粗嗓门里出来说不出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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