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翊简单用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看她,不大的空间里是久违的和谐。
饭毕,两人由下人伺候着漱口净面之后,桓翊摒退众人,邀她到外面游廊走走,游廊是环形的,几乎能绕整个食肆一整圈,若是一直走下去,永远都没有尽头。
宋时祺吃的有些撑,轻轻揉着肚子走在前面,桓翊不远不近地在她侧后方跟着。
“婚后想住何处?”桓翊见她身形微顿,含笑慢慢解释,“这两年我还需留京给柳誉授课,京城有三处宅子,桓府和绵山别庄你都去过,城南还有有一处别院。等柳誉事了,我们可以出京城看看,你想去哪里都可。”
正慢慢欣赏游廊墙上字画的宋时祺诧异侧头看他,“不用去彭州祖宅侍候公婆吗?”
“不用,”桓翊目光晦涩,满是对前世的悔意,“我已同父亲说过了,我离不得你,你必须在我身边,往后你不做宗妇,无需学那些规矩礼法。”
“你父母都答应?”
“嗯。”
桓翊说得极轻松,其实前些日子他跟父母争辩了很久,最后用自请出族威胁才让他们妥协,他必须让他们提前认清宋时祺在他心中的地位,任何委屈伤害她的事他都不容许。
宋时祺深看他一眼,未置一词,缓步往前走。
他将她掳走的那晚,他们说了很多,也有很多事没有说,那好似是在那晚两人都刻意避开的默契,可自亲事定下之后她便一直在想,不得不想。
走了整整一圈后,宋时祺停住脚步,靠着一根廊柱坐下,桓翊跟着坐到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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