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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祺在颠簸的马车里醒来, 她蓦地一惊, 方才她吸入迷药晕了过去,所以她在哪里?
她不敢睁眼,一动不敢动,心里满是惊惶不安,扬州那场劫难还历历在目。
她警惕着,努力抵抗着残留迷药的余威,慢慢等着五感恢复,试图去感知判断此刻的处境。
她手指动了动,是熟悉的触感,她依旧在她的被窝里,只是被裹得很紧,她心一下子悬起,她是衣衫不整地被掳走的。
一丝淡淡的,区别于方才迷药幽香的清淡气味在鼻尖流动,宋时祺的心倏地落回原处,丝丝隐痛开始从心脏朝四肢蔓延。
她被他抱在怀里,清新的薄荷混杂着沉香的气味,是专属于他的味道。
她竭力平稳微乱的呼吸,在这熟悉的怀抱里自我拉扯,既想疯狂逃离,又无限眷恋。
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停下,她被他抱起进了一间宅院,她微微睁眼,余光扫过周遭场景,庞大的院落灯火通明,她认出这是桓家在绵山的别庄。
沿路下人们被公子的气势所摄,纷纷退到路边,垂首站立不敢多看。
桓翊在卧房和书房之间犹豫了一瞬,还是将她抱进了他惯常待的书房。
书房阔大宽敞没有任何隔断,临窗一张巨大书案,其余都是书架,只有在北面靠墙处有一张卧榻。
桓翊将宋时祺放到卧榻上,手刚松开,宋时祺便挣扎着艰难爬起,四肢被锦被缚住,她形容狼狈却始终低头不看他。
扇骨般修长的手隔着锦被将她扶起,被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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