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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婆子朝宋时祺略一欠身后直接问道:“我家公主丢了心爱的斗篷,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桓少妇这里?”
“这斗篷是我带来的,怎会是……”宋时祺疑惑地走向衣架,一看就变了脸色。
这显然不是她那件,色彩款式都如出一辙,但眼前这件滚边上都镶了珍珠大小的碎红宝。
公主的婆子们办事极为利索,很快将院中桓家众人召集起来一一询问,事情十分简单:换洗衣裙都是松音收拾了带来的,听闻她落水后王如筝情急之下在她房里随手抓了件斗篷给她穿上,回房换衣裙时也是松音帮着脱下挂到了素衣架上。
婆子口口声声说不会轻易冤枉人,可仅凭以上那简单的事情经过,就定下了宋时祺主仆手脚不干净的罪,且是念在桓夫人的面子上按下此事。
此事闹得桓家在公主面前没脸还算是轻的,要知道极爱奢华的寿安公主最厌恶的就是自己独一无二的奢华东西被人触碰,她知晓此事后的暴怒可想而知。
那日,尚在懵懂无助中的宋时祺被罚跪至夜宴散去,事情虽被按下并未传扬,自那之后寿安公主便开始处处与她作对。
***
宋时祺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沉浸在无尽的委屈里,灵魂拉扯,好似无法从梦里抽离。
类似的梦她已经许久未做过了,可场景依旧熟悉,因为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如此,匪夷所思的罪名环环相扣,焦灼粘稠,层出不穷。
她想好好活着,不要如前世一般十八岁就郁郁惨死,明明她已经在努力摆脱前世命运了,为何还要让她困在这梦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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