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周才回来。”
她接着说:“我还报名了其他运动项目,等会不能都能翘了。”
在年级中,尹清雪几乎是统治级别的碾压,无论是学业,还是各类兴趣爱好。不过去年她报名女子八百米,跑了一半歪脚,柏恒直接跳下来,抱着她跑完了整圈,闹得全场沸腾。
蒋十州难得没有接话。
尹清雪见他表情,寻思,这个玻璃心又碎开了?
她唠叨半天了,他沉默不语,还坐在那系扣子,手指一颗又一颗地攀登,骨节分明。他微低头,看不太清表情,应该是不高兴。
尹清雪心想,居然真在生气。
蒋十州的确娇气,醋劲大,玻璃心,说三句不开心就要哄,一个人在背地里生闷气都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蒋十州很少发火。
他通常一个人跟自己冷战,很多时候气完了,尹清雪都不清楚他是怎么生气的。
去年,她和柏恒吵架,气得披上大衣就跑了,蹲在门口也不想回去,打电话让蒋十州来接她。
那天晚上下大雪,整座城市陷入一片茫茫的白。
她只穿一件单薄的睡衣,还没蹲一会儿,就冻得腿脚发麻,柏恒和她吵架,但也见不得她受冷,提着这人后衣领就上楼了。
结果没过一会又在吵架,也唯独忘了楼下还有个人在等着。蒋十州那个时候等了她很久,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风衣,发窝上全是雪,一张脸冻得发红。夜色下,灯光昏暗,只看得浮浮沉沉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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