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斥候伍长将手弩里的弩箭射空后,拔出了挂在马背上的马刀。
另外一名辽西军斥候兵猛地拔出了马刀,面色如霜般严肃。
“杀!”
斥候伍长和幸存的斥候兵猛催马匹,如离弦之箭朝着外边冲击而去。
“抓活的!”
黑夜中响起了禁卫军斥候兵的喊声。
“铿!”
“扑哧!”
“啊!”
黑夜中双方交手在了一起,响起了马刀碰撞的声音。
“一起上!”
“弄死他们!”
辽西军的斥候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弓马娴熟,战力很强。
虽然只有两人,禁卫军斥候与他们交手的时候还是吃了亏,有人被斩落马下。
余下的禁卫军斥候兵气急败坏,纷纷发起了狠。
锋利的长刀如狂风暴雨般不断朝着他们身上招呼。
这两名辽西军的斥候兵奋勇冲杀。
可禁卫军的人在这里设伏,早就封锁了他们所有的退路。
这两名辽西军斥候兵在斩杀了数人后,他们也浑身是血地倒在了血泊中。
“娘的!”
禁卫军的人点起了火把。
看到浑身冒血的两名辽西军斥候兵,带队的队官面色阴沉如水。
他们人多势众,提前设伏。
非但没有抓住活口,竟然还折损了数人。
这说出去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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