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回话:“我就没醉,何来的酒醒?”
她说这话时多半有点心虚,周晏辞轻嗤道:“那你记得昨晚都说了些什么吧?”
盛南微即刻慌了神:“我昨晚?说了什么?”
周晏辞装作回忆,漫不经心道:“说你以后不再喝酒了,还说因为我留宿长宁阁才醉酒的。已知错了,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再也不任性了。”
“怎么?可能!”盛南微大惊失色,难不成真的酒醉说出了心里话?她低垂的睫毛都在发颤,声儿更是紧得慌:“酒醉后说的话不算话,还请殿下莫要当真。”
“哦。”周晏辞调笑的语气一下就冷了:“那看来你是诓我来着,为的就是不被责罚。”
简直是胡搅蛮缠,盛南微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他大臂一挥,嚣张道:“今晚我留宿在此,还不赶紧伺候?”
侍女一个个都跑上前架住了盛南微,一副要把她扔进屠宰场的架势,她愤愤道:“你不去长宁阁来我这作甚?”
周晏辞端茶抿了一口,眉梢悠哉自得地挑了挑,“以免有人再因此事酒醉。”
盛南微一眼望去都是低头偷笑的侍女,她只觉此生都无颜见人了,红着脖子斥责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会因为你酒醉吗?”
怕他们再起争执,玉蝉赶忙将她带去沐浴更衣。
坐在铺满香料的浴盆里,盛南微还是一副怄气的样子。玉蝉边帮她擦着身子,边劝道:“夫人,此次侍寝可不能再与殿下闹别扭了。”
盛南微被熏得心烦,起身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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