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满门荣耀,只是托了母亲的福才能被圣上垂帘,他没有非她不娶的理由,除非。
盛南微正暗自腹诽着,忽而听到船只靠岸的吆喝声,她寻声望向窗外,只见两位提着花灯的女子正在与船夫讨价。
想起在汛山湖那些时日,果真是再不可多得的悠闲自在了。
“吃完带你去游船。”
周晏辞当真是神算子,一语道破了她的心事。盛南微不可置否,提筷殷切地夹菜送进嘴里,就连他续上的酒也喝得精光。
夜渡船玲珑小巧,岸边灯火阑珊,不知是哪家歌姬正在悠吟,船夫追着声儿划桨一路游至闹市。
盛南微伏在船头,宜人夜风熏腾着酒意,她垂手在湖面上划出一道涟漪,芙蓉散花纱裙垂了一地,揉香弄影,芳华乱了浮生。
周晏辞倚在一旁,侧目睨着他酒后娇憨的夫人,出声问道:“吃醉了?”
盛南微黏哼了一声:“没有,在想事。”
“想谁?”周晏辞估摸她又在想那韦暨白,口吻略不痛快。
只见她扭过脸,桃腮泛红地看向他,嗔怪似的说道:“想你为何不在乎安危,总是那么,那么...................”
还好不是那韦暨白,倒是稀罕了,居然在想他。周晏辞伸手托住她晃悠的下巴,追问道:“什么?”
盛南微缓缓眨了眨眼,想起该说什么了,“那么不关心所有事,总是淡淡的。”
周晏辞抿上唇,不知该如何回答。喜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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