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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贵妃是知她从小就有鼻室。便关切道:“可是盛夏花粉严重,旧疾复发了?”
“无妨,谢母妃惦念。”
从宫里回到府上,盛南微确察觉身子不爽,以免不必要的纠缠,便行礼告退:“妾身抱恙,先回玄月楼了,不叨扰殿下与姐姐用膳。”
她不等裕王应允,便转身匆匆离开。
看她生疏至此,周晏辞当真是心气不顺。待处理完公务后,他将书远叫来书房,把那盒翡翠耳坠交于他,“你送去玄月楼。”
书远抱着锦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劝道:“殿下,不如再找夫人谈谈吧?”
以往要是听到下面的人这般僭越掺和他的私事,周晏辞不用杖刑就怪了,可如今却扶起酸胀的额头,哀叹道:“我何尝不想与她谈明白?可她冥顽不灵,且处处躲着我。口口声声都是暨白,我当真不明白有何区别?我不就是那韦暨白?”
书远不懂风月之事,只知道不能让主子忧心。安抚几句后,便前往玄月楼喊出玉蝉劝说。
“你相信殿下不是诚心欺瞒夫人的吗?”
玉蝉嘴快道:“我当然相信殿下不是坏人了!”
听她如此说,书远这才松了口气:“那你想办法劝劝夫人,殿下因夫人的冷淡很不好受。”
“可是................”玉蝉看了眼殿门,小声道:“为何殿下在知晓夫人身份后不明说?夫人性子固执,凡事都有主见,旁人是很难劝的。”
“殿下何尝没想过明说?”书远无奈道:“就是知晓夫人性子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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