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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就比如戏弄愚钝的木鱼。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好山好水,书远拿出干粮递给主子。
周晏辞撕了一块肉干放到小木桌上,盛南微见状拿起那块干瘪的乌肉问道:“这是?”
“丘岭特制的牦牛干,用各种异域香料腌制半年而成。不仅风味极佳,还可存放几月不会生霉。”
见她不知如何下嘴,书远也在一旁说道:“只是看着硬,实际不难嚼。公子尝尝吧,光吃干粮不抵饱。”
盛南微咬了一小口,食髓知味后便慢吞吞地吃了个干净。
入夜后,船夫女儿正在煮茶,盛南微歪在烧红的炭炉旁被烘得恹恹欲睡,也不在意周晏辞与书远在一旁耳语,合上眼皮打盹儿。
身子一松乏,才顿觉小腹有些酸痛。盛南微伸进大氅里握拳揉了揉,忽而一阵尖锐的腹绞痛来袭,她拧眉惊叫了一声。
众人皆停下交谈看向扭着身子倒下去的盛南微,看她唇色都白了,周晏辞心头一紧,上前扶她起身。
“南,”他一着急差点喊出了她的名字,旋即意识到不对,立马开口:“盛兄,你怎么了?”
盛南微抓紧他的胳膊,借力撑起身子,瞪着眼睛凝固了片刻后,感觉到下身有热流泄出,心中大呼不好。
方才惨白的脸一下唰的通红,她慌忙推开周晏辞,支吾道:“无,无碍。”
面对玉蝉关切的眼神,盛南微有苦说不出,打发她去煮茶,自顾自掀开被子躲了起来。
她既说无事,周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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